【小风哥:我我我!!我第一个】
    【鹤年哥哥:我想要】
    【溯之哥哥:那我第三吧】
    【谢煊哥哥:手速慢了,我最后吧】
    【嫵媚姐姐:哥几个真舒爽啊】
    【绥绥:嫵媚姐姐你和他们不一样,绥绥有空去找你玩啊@我见青山多嫵媚】
    【嫵媚姐姐:可以!】
    俞燕绥切出群聊点开今天第一个幸运儿的联繫框。
    言淮风。
    铃声响了几声,视频才缓缓接通。
    言淮风极尽所能的把嗓音夹到最柔,“绥宝~”
    俞燕绥懵懵的看著视频中的人,是小风哥啊,怎么声音那么奇怪?
    小风哥是感冒了吗?
    她记得小风哥的声音没有那么奇怪的呀。
    他声音明明是那种朝气清亮少年感满满的,她挺喜欢的,怎么今晚上就跟喝了一大勺蜂蜜黏住嗓子一样,温柔到发虚。
    “小风哥,你生病了吗?最近在换季你要注意身体不要生病啦,绥绥会很担心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生病了吗小风哥~”
    视频里很快传来一道笑的极其猖狂的笑声,嘲笑buff拉满了。
    接著就看见言淮风把敦煌放在椅子上,传来一道怒吼声,“闭嘴啊!狗儿子!关长夜就你长嘴了是不是?”
    接著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猖狂的笑声不在转而是杀猪般的惨叫声。
    俞燕绥抱著福宝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小风哥刚才是在学夹子被长夜哥嘲笑了吗?
    也太可爱了吧!
    几分钟后言淮风那边安静了下来,“咳咳,绥宝,刚才是个意外。”
    俞燕绥:“你那里是下午吧,下午好小风哥~”
    言淮风:“晚上好,绥宝。绥宝你的猫猫呢,你直播的时候不是说捡到一只猫猫。”
    俞燕绥把福宝抱起来凑近屏幕,“她叫福宝,是一只可爱的小三。还有一只中华田园犬叫橘宝,橘宝在我闺蜜那里。”
    言淮风抬起敦煌的爪子在镜头里挥挥,“来,敦煌给妹妹打个招呼。”
    “喵呜。”
    福宝看见敦煌害羞得用爪子挡住圆圆的小脸跟著“喵”了一声。
    好一个含羞带怯。
    俞燕绥:“小风哥他们这是看对眼了吗?”
    言淮风开玩笑道,“那不正常吗?敦煌喜欢福宝,敦煌的爹地喜欢福宝的妈咪。”
    俞燕绥撇了撇嘴,“小风哥。”
    言淮风抱著敦煌坐正,笑的格外开朗,“我对不起敦煌我把他割了。”
    话说完两人都笑了。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聊了一会,言淮风偶尔会说几个笑话逗绥绥开心。
    言淮风:“我过几天要和我妈回国了,绥宝我们有空见一面?”
    俞燕绥:“小风哥也要来海市吗?”
    言淮风:“我先和我妈去京北看看我外公,到时候我找机会溜来找你。”
    “好呀,我做饭给你吃。”
    言淮风有些小雀跃,“真的吗?不过厨房油烟大还是我来吧,绥宝和我多打视频我就很开心了。”
    俞燕绥:“没事的,我还挺喜欢做饭的,也就偶尔做几次。没想到小风哥还会做饭,想吃。”
    言淮风:“那我做给你吃。”
    俞燕绥:“要不我们到时候一起做吧。”
    言淮风:“好。”
    敦煌在言淮风怀里把尾巴高高翘起弯曲快速地摇晃著“喵喵”叫个不停,橘宝也在绥绥怀里“喵喵”叫个不停回应著敦煌。
    俞燕绥:“好可惜敦煌是公公啦,只能和福宝做姐妹了。不然就可以和福宝配对生一窝漂亮的猫宝宝。”
    言淮风:“始终是我草率了,我可怜的敦煌。”
    俞燕绥:“好啦,绥绥要去和下一个哥哥聊啦,已经半个小时了。”
    言淮风听到要掛电话神情懨懨的,“就半个小时了?时间过得好快。”
    “可以明天再打。”
    言淮风喜笑顏开,“绥宝你最好啦!”
    明明说好要掛断了两人又黏黏腻腻的聊了一会,绥绥哄了好一会言淮风才依依不捨的掛断视频。
    下一个是裴鹤年,绥绥喝了一口牛奶才把视频拨出去,接通后她甜甜的叫了一声,“鹤年小叔叔~”
    裴鹤年反问:“嗯?叫我什么?”
    俞燕绥笑著改口,“人家开玩笑的,年哥哥晚上好。”
    “和小风打完了?”
    “对,这不是和小风哥打完立马马不停蹄地就打给你了嘛。”
    裴鹤年扬了扬嘴角,“还挺会哄人。”
    俞燕绥:“哪有,绥绥说的是实话。”
    裴鹤年:“好好,实话。你和alan见面了?”
    俞燕绥呆呆的,她没跟任何人说呀,鹤年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裴鹤年对俞燕绥的想法了如指掌,“直播间他发弹幕的时候我刚好在。”
    “那绥绥为什么没看见你进来。”
    “开了隱身。”
    绥绥心虚。
    裴鹤年:“既然这样在吃饭前,小乖和我提前见一面不过分?”
    俞燕绥:“那个,我答应了小风哥先和他见面,第二个是你好不好。”
    “求你。”
    裴鹤年:“好。”
    俞燕绥见好就收刚忙转移话题,“哥哥你很喜欢喝茶吗?”
    裴鹤年:“上了年纪不是?你不是一口一个小叔叔,那我不得养生。”
    俞燕绥再次被裴鹤年说的话哽住。
    俞燕绥:“绥绥那是开玩笑的,绥绥绝对没有嫌你老。”
    裴鹤年:“哦?原来绥绥在心里嫌我老了?”
    啊啊啊,话题终结者。
    俞燕绥再次生硬地转移话题,“今天月亮真圆润啊,好像个月饼。”
    “饿了?”
    天塌了。
    “绥绥困了,要睡觉。”俞燕绥说完就跑到床上拉起被子捂住脑袋,“年哥哥自己掛电话吧。”
    裴鹤年失笑,“好。”
    俞燕绥等了几分钟见裴鹤年终於掛断,她又找到黎溯之的联繫框播出视频。
    此时黎溯之坐在別墅的酒吧檯上,身上穿著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衣,领口有些开。
    入镜的比前两个多,大概是把手机用支架支起来,还可以看到全景。
    他拿起开瓶器开了一瓶红酒倒了半杯在高脚杯里,“终於是到我了?”
    俞燕绥:“耽误了一点时间,嘿嘿。黎哥哥怎么晚上还喝酒?”
    黎溯之抬起酒杯喝了一口:“享受夜生活。”
    黎溯之把打开的酒放在酒架上,结果衣服不小心被架子勾到。
    睡衣就这样別拉开,这么一勾直接露出了他的锁骨和胸膛的肉色。
    绥绥仔细一看竟发现他锁骨有一个小小的小痣,看著还怪性感的。
    她不过脑子,张嘴就来,“骚男人,骚男人!”
    黎溯之笑的开怀,“別污衊哥哥,哥哥可守男德了。”
    绥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找补:“黎哥哥你这是色诱,我要把你拉去关小黑屋。”
    “这就色诱了?”黎溯之这回顺坡下驴放飞自我,他伸手就把睡衣解开露出上半身,下半身用睡衣挡住。
    “別客气,隨便看。哥哥准了。”
    俞燕绥赶忙捂住眼睛,“我不看,我是好女孩,才不看这些!”
    绥绥嘴上说著不看,时不时还把手指打开缝隙偷瞄。
    看著绥绥这副样子某男更加大方(不要脸)的展示起来。
    他甚至准备脱裤子了,绥绥感觉鼻子有点湿润,嚇得立马关掉视频。
    变態!
    这个变態!
    一天天的就不知道干点正经事!
    国家扫黄打非就该把他抓进去。
    【溯之哥哥:(哭泣.jpg)】
    【绥绥:拉黑了(大黄脸微笑.jpg)】
    【溯之哥哥:那是意外】
    【绥绥:(大黄脸微笑.jpg)】
    下一个是谢煊。
    绥绥扯了两张纸堵住鼻子,把枕头垫高,靠在床上拔出视频。
    “晚上好,煊哥哥。”
    谢煊:“绥宝你这是?”
    绥绥轻咳一声,“天气有点热,我有点上火了。”
    谢煊:“在换季,绥宝要多吃点清淡的,多喝温水。”
    俞燕绥:“绥绥知道啦,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绥绥来哄你睡觉啦。”
    谢煊弯了弯眼睛,“好。”
    小风哥,煊哥哥好,黎哥哥,年叔叔坏!
    谢煊的房间成暖色调很温馨,绥绥觉得和他相处很安心不知不觉的也放鬆了下来。
    俞燕绥:“哥哥为什么会去做赛车选手啊?”
    谢煊:“开始是追求刺激,后来玩著玩著就成热爱了。”
    俞燕绥:“这样嘛。”
    “嗯,除了赛车我还喜欢登山,露营,蹦极那些,我比较喜欢有挑战的事物。有机会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玩。”
    绥绥点点头,“好耶。”
    谢煊还单独指了给绥绥讲了一些他参与刺激活动的趣事,有浪漫的,也有危险的。
    比如登山时,上山的路程很累,但所有的疲惫都会在看见日出的那一刻被抵消。
    俞燕绥:“感觉你好有反差煊哥哥。”
    谢煊:“为什么这样说?”
    俞燕绥:“你给我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我觉得你应该是那种大学教授或者医生。”
    谢煊:“可惜我不爱见血那些註定当不了医生。教学生的话我不太喜欢。”
    俞燕绥:“绥绥也就隨口一说,哥哥你现在也很厉害。”
    ……
    俞燕绥给谢煊讲了几个睡前故事,嘴里哼著歌,但是声音里却带著困意。
    很快绥绥这边就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绥宝?”
    没有回应。
    “晚安。”谢煊掛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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