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风被俞燕绥呛得有些尷尬,但气势上他绝对不认输,
    “三脚猫的功夫还学人家救人?橘子我吃了,下次长脑子了你才配吃。”
    呵呵噠,虚偽!
    俞燕绥冷笑一声,她就知道言淮风看自己不顺眼想拋下她还找什么理由。
    “那师叔还真是善良,咳咳。”
    俞燕绥说完就猛烈的咳嗽一声,脸都咳红了还流出了眼泪,配上一张巴掌大瓜子脸,让人怜惜不已。
    言淮风看著自家师侄这副模样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伸出手號了號俞燕绥的脉。
    “皮外伤,没事没事,死不了。”
    说著他就从身上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俞燕绥,“让我瞧瞧我给你涂。”
    俞燕绥看著他就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不需要我自己来!”
    她一把夺过言淮风手上拿著的金疮药,“男女有別师叔你出去吧。”
    “呃,我看著你腰上也有伤,要不,我……”
    “出去!”俞燕绥毫不留情的赶人。
    言淮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待言淮风出去了她才慢慢的沾湿手帕,清洗伤口上药。
    等到腰上的时候她难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擦到。
    她才不不需要帮助,她可以!
    既然左手抹不到那就用右手来试试,虽然右手受伤了,但是应该不影响吧……
    俞燕绥心一横把右手背过去往后背靠,
    “啊!——”
    房间里忽然传来惨叫声,站在房门外的言淮风猛的把门推开,“怎么了?!”
    刚好擦好药包扎好的右手的绷带有点崩开,流出血液,痛的她眼泪哗哗。
    言淮风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猛的转过身,“我不是故意的。”
    俞燕绥抓起桌子上的枕头向言淮风砸过去,“滚出去!不要脸!”
    言淮风被她这一说才想起来,对啊,她可是姑娘家,自己怎么能胡乱进姑娘家的闺房呢?
    他抱著枕头,与俞燕绥的视线对上,小姑娘的眼睛里满是怒火,脸蛋也红扑扑的,髮丝还有些凌乱,活像是被他、被他……
    想到这里言淮风的脑子一下就炸了,他突地站起来,结结巴巴丟下一句,“那、那我明日再过来!你、你好好歇息!”
    说完他就飞也似地从窗户跳了出去,俞燕绥还听到他落地的时候绊了一跤,骂骂咧咧地远去了。
    神经病!
    俞燕绥有些气愤,她现在更看不惯言淮风了!
    真討厌,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的姑娘眼瞎会嫁给他。
    应该是喜欢他的女孩子都眼瞎了吧,这个人明明那么恶劣!
    俞燕绥在心中吐槽完后再次和背上的伤口扛上。
    她看著桌子上的絮,抓起一个小小的细细的棍子占了一点药膏,延长擦在身后。
    完美,她可真是一个小天才。
    翌日一大早,言淮风便送了药过来,俞燕绥喝过药再由他把脉,片刻后言淮风鬆开她的手腕,道,
    “你屁是真厚啊,这个伤好的还挺快。”
    能不能闭嘴,你才皮厚,你个厚脸皮。
    俞燕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討厌。
    言淮风说完从桌子上端起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汁,这味真的大。
    俞燕绥被熏得皱了皱眉头,“你熬的是什么?好噁心!”
    他煮的那什么屎玩意儿?
    该不会是想毒死她吧!?
    “你有没有礼貌,这可是我一大早就去药铺给你抓的,疗伤秘药。”
    “我怀疑师叔你想谋杀我!”
    “死丫头你怎么那么不识好歹。”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的皮特別厚,我觉得我可以自己好,要不就不喝了吧。”
    “不行!这是我的心意,你必须喝。”
    俞燕绥碎了。
    她被迫拿起那一碗乌漆嘛黑味道极其不美妙的药汁捏著鼻子喝完。
    yue!
    俞燕绥一边在心里暗自腹誹这人一定是报復自己,小心眼,一边默默別过头不想看他的脸。
    “你什么意思?”言淮风不乐意了。
    “言淮风你是不是有病?”
    “哟呵,谁给你的胆子直呼你师叔的名字?我看你就是被你爹惯坏了,没大没小,大逆不道。”
    这个无赖!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还有呢,还有一碗药没喝。”
    “言淮风你煮的什么狗屎,你怎么不喝?”
    俞燕绥气愤的起身体就朝言淮风挥拳而去,拳风打在言淮风的脸上,言淮风单手握住猛的一拉。
    她就向下臥倒扑在言淮风的身上,言淮风嚇得扶住她,不出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因为扶的手慌脚乱他的手刚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他惊了!
    俞燕绥气的反手就给他一嘴巴子,“你是禽兽吗?我要告诉我爹让我爹打死你。”
    “別、別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你別和师兄说。”
    言淮风没有鬆手反而结结巴巴的解释,以及恳求俞燕绥不要告云崖子。
    “你等著吧,我要告诉我爹,我还要回宗门告诉所有人你是一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言淮风把俞燕绥抱在床上坐著,“真的,你信我!”
    俞燕绥一双好看的含情眼怒不可遏的看著他,反覆在说你看我信你吗?
    俞燕绥见他张开嘴还要在说,更加生气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俞燕绥对著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走,出去。”
    “不要告诉你爹好不好?师侄~”
    拳头硬了。
    “我不说,你赶紧滚。”
    “真的?”
    说完他又开始嘎嘎的讲,也不知道嘴里哪来的那么多话,就是说不完。
    一个大男人就跟个八婆一样!
    最终俞燕绥实在是被他说的受不了,咬牙切齿的把他推出房门,把门锁上。
    他依旧不要脸的站在门口,“晚上我做饭给你吃,你少吃点,还有留点地方吃药。”
    吃个屁!你看看你熬的是什么。
    俞燕绥没理他,恼怒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
    言淮风站在客栈的厨房里,看著自己的手发呆,回想著刚才的触感,脸一下就红了,不自觉的神游天外。
    “小伙子!你煮的东西快熬干了!是不是还糊了?老婆子我闻到味了。”
    厨房打杂的大娘见他老半天没动静,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
    “哦!哦哦!谢谢大娘啊!”言淮风连忙关掉火。
    药膳里的汤汁已经快见底了,里头的东西都乾巴巴地缩在锅里,他只得加点水再重新熬。
    他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像有点黑了?这个顏色,嘶。算了加点水,煮开了一样的。”
    一旁的大娘嘴角直抽,十分同情將要吃下这锅东西的人。
    那味道她在旁边闻著都受不了,这小伙子,跟人家什么仇什么怨吶?
    非得煮点像屎一样东西给人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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