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行帐。
    就见温正清一脸喜色,得意洋洋地笑。
    她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了吗?”
    温正清心情好的时候对她还算好,搂著她坐下,语气都带著笑:“是沂国的太子殿下,方才离席的时候特意停下与我多说了两句,说很欣赏我。”
    “......?”
    柳姿下意识蹙眉:“沂国的太子殿下......是祝殷?”
    温正清道:“是啊,今日我们不还见了面?”
    柳姿心道这也算见面,不是他们腆著脸非要跟上去凑热闹结果被无视了个彻底吗?
    她心中起疑,方才在席间,那祝如不还说祝殷颇为喜爱温柚柚么?怎么转眼间就找上了侯爷。
    “侯爷,还是小心些为好,那祝殷晌午时对我们还爱搭不理的,如何忽然就欣赏上了呢?”
    温正清皱眉:“你这意思是我不配得他的欣赏了?晌午的时候是他急著要把那匹疯马抓回去,自然没空与我敘旧,这不方才得了空就等我了?”
    “小心小心的,先前是你和瑶儿说这祝殷有前途!现在反而要我来小心,束手束脚的能成什么大事?”
    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体会过其余人艷羡的目光了,上一次还是他尚了公主的日子,细细算来也有十年了。
    这十年间他竟没有半分功绩,如今想来还觉得恍惚。
    今日忽然被祝殷叫住,周遭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不对劲,这对於温正清一个本就好面子的人来说,简直就像是上癮了一般的感觉。
    他迫切地想要再次成为眾人视线的中心。
    柳姿把席间听见的祝如说的话讲给了侯爷听。
    温正清却不听:“那祝如虽是祝殷的皇妹,但也只是同父异母的关係,还是个妇道人家,两人之间就算关係亲近也到底隔了一层,如何能知晓他的真实意图。”
    “指不定他们对温柚柚的態度才是障眼法呢!”
    柳姿说不上话。
    也说不出话。
    更不想因为个外人就与侯爷爭吵生分了,於是吶吶应著。
    温正清忽然道:“祝殷说要我向他证明我的......嗯?態度和价值?这是什么意思呢?”
    柳姿想了想:“可能是要侯爷送些礼?”
    “你说的也是。”
    他立马蹦起来开始翻看带来的財物。
    势必要和祝殷好好展现自己的態度和价值。
    ===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温柚柚一回到行帐就啪嘰一下像一个糯米糰子一样噗地瘫倒在了床榻上。
    江滦正与妹妹商討完今日那桩下毒的事,就看见柚柚这副模样,他伸手戳了戳白嫩的糰子皮:“温柚柚,你的馅要露出来了。”
    温柚柚骨碌一下从榻上翻起身,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
    乾乾的。
    没有流口水!
    温柚柚看向舅舅的眼神充满了谴责。
    江滦笑著把她提溜给了婢女们,吩咐道:“沐浴洁身后再睡,外头不乾净。”
    喔,泡澡澡。
    这个柚柚喜欢!
    温柚柚舒服地趴在浴桶里,很奇怪,本来很困啦,但是泡澡了之后反而清醒了点。
    系统面板上的那尾锦鲤也像是能察觉到她的心情,欢快地甩了甩尾巴。
    柚柚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本体的鳞片边缘有一些金色的虚线。
    隱约朦朧,时有时无。
    誒......?
    她以前身上有这些东西嘛?
    系统:【好像是没有的,以前光溜溜的一条。】
    温柚柚小怒一下:【你才光溜溜的一条!】
    系统:【......我又没在说你。所以它这是什么情况,生病了?】
    没有哇。
    柚柚觉得自己最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她伸手触碰了一下面板上的那尾锦鲤。
    那缕缕金线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缠绕上她的指尖,又缓缓流回到本体上。
    是......
    是功德誒!
    她吸收的那些功德原来是以这种形式存在在她身上嘛?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温柚柚把今天攒下来的功德积分全都吸收了。
    像是在天庭的仙泉里跟著伙伴们游泳沐浴著阳光一样,有一种暖洋洋的幸福感。
    .....她有点想念天庭啦。
    天庭上,饕餮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情绪一般。
    这一次,他找上了朱雀。
    在扶桑树上。
    怪事,朱雀什么时候住在这了?
    少年歪了歪脑袋,一如既往地放弃所有他想不明白的问题,仰头,对著正在扶桑树上理羽毛的朱雀道:“我梦到柚柚想我了,你下凡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吧。”
    朱雀停下了动作:“我也梦到了。”
    这么巧的吗?
    那真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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