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最无语的，便是这个眼神。
他不禁恼羞成怒：“无论他受何人指使，朕绝饶不了他。”
最后一句话他咬得特别重。
刘健咳嗽。
他想了想：“陛下，李朝文乃是方继藩的师侄，臣以为，请方继藩来问一问才好。”
这意思很明白了。
李朝文是方继藩的师侄，
《明朝败家子》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百年难一出的人才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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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恼羞成怒：“无论他受何人指使，朕绝饶不了他。”
最后一句话他咬得特别重。
刘健咳嗽。
他想了想：“陛下，李朝文乃是方继藩的师侄，臣以为，请方继藩来问一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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