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风起云涌，虎归长安！【2】
刘虞州牧府的议政厅內寂静无声。
厅內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樽碗筷，低头看著手中的白纸黑字。
剿贼檄文！
当所有人都通读了一遍剿贼檄文上的內容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都是极为震惊的表情。
这段羽要干什么？
占据长安，扶持皇长子刘辩，拨乱反正？
“大人，这討贼檄文.......”
公孙瓚看完《討贼檄文》上的內容之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刘虞皱著剑眉问道：“这討贼檄文上所言，或真或假？”
刘虞脸上儘是凝重的表情。
真假？
这话怎么说。
只能说是双方各执一词吧。
段羽手中如果真有皇长子刘辩，还有何皇后的话，这《討贼檄文》上的话就有一半的可信程度。
而后太皇太后董氏也一定会反驳。
最终看的並非是谁的话是真的，而是看谁能占据上风。
但这上面有一点段羽说的肯定会引起共情。
那就是段羽在《討贼檄文》上所言的那些功绩可都不是假的。
段羽在西域征战，为国开疆拓土，兄弟却惨死在河东郡。
隨后他为了兄弟返回河东，这是义。
而且段羽並未领兵进入河东郡，只是带了亲卫骑兵，残害他兄弟的卫氏和范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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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还有朱儁只以这个藉口来发兵围杀段羽，显然是不合礼法。
段羽於情於理，都占据大义。
更不提后面袁基带著白波军围剿段羽这后续之事。
刘虞现在不担心別的，只是担心段羽现在公然的要拨乱反正，打肯定是要打的。
洛阳朝廷不可能放任段羽在长安如此。
当然了，段羽既然已经如此散播《討贼檄文》也是和洛阳朝廷彻底翻脸准备公开开战了。
刘虞担心的是，洛阳空虚，如果要征討段羽，就一定会从各地徵调兵马。
既然是徵调兵马，会不会也让他出兵。
如果让他出兵，他是出兵还是不出。
这就是刚刚公孙瓚问的问题的难处所在。
《討贼檄文》是不是真的不要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段羽胜了，那这《討贼檄文》就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段羽败了，即便这《討贼檄文》是真的，那也是假的。
难处在於，他们这些原本置身於事外的人应当如何选择。
身为汉室宗亲。
刘辩是皇长子，刘协也是皇子。
这都是老刘家自己的天子之爭。
可若是选择错了一方，如果失败了，那就是万劫不復。
在公孙瓚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厅內的所有人也都在等著刘虞的回答。
“伯圭，诸位......暂且不论这討贼檄文的真假，此等大事绝非可信一家之言。”
刘虞斟酌了半天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想必洛阳朝堂定然会妥善处理此事，吾等也只需要静观便是了。”
公孙瓚手里啊拿著《討贼檄文》表情好像略带失望的坐了下来。
为了庆祝公孙瓚立功驱赶鲜卑的庆功宴就在一封《討贼檄文》之后草草了事。
而身为宴会主角的公孙瓚则是骑著白马，带著一桿侍从在饮酒过后骑乘战马回到了自己了在蓟县的府邸。
前脚公孙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脚公孙瓚的族弟长相和公孙瓚有几分相似的公孙越便拿著从蓟县街头捡来的《討贼檄文》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公孙瓚的面前。
府邸正厅当中，公孙瓚身旁的案几上同样放著一张《討贼檄文》。
“大兄，大兄，大事啊！”
公孙越脸上带著激动的表情走进了屋內。
然而看到公孙瓚身旁的桌案上放著的白纸的时候，公孙越微微一愣道：“大兄你都知道了？”
公孙瓚点了点头，然后敲打了一下身旁放著的討贼檄文。
“你说的是这封討贼檄文吧。”
公孙越快速的点了点头说道：“大兄，蓟县內现在到处都是这討贼檄文，段羽这是要公然造反了吗？”
公孙瓚摇了摇头说道：“刚刚州牧大人说了，是不是造反还是两说，不过那段羽......”
“我倒是很想会一会他。”
公孙瓚缓缓的敲击著桌案上的討贼檄文说道：“卢师因段羽而死，玄德也和段羽多有仇怨，那段羽號称世之虎將，我是有所不服。”
“我同门傅燮曾与我来信也提起过段羽，此人虽多有军功，但行事却极为霸道，凭藉凉州骑兵强横不將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就是不知他的凉州骑兵能不能敌得过我的白马义从！”
皱著剑眉的公孙瓚眼神当中露出一抹期许之色。
“大兄是想要和段羽一战为卢师报仇？”公孙越问道。
公孙瓚深吸了一口气道：“州牧大人性格优柔，我知他担心什么，他在担心朝廷是不是会徵调幽州骑兵以及乌桓骑兵去征討段羽。
不过我倒是很想试一试，看看那世之虎將的成色究竟如何。
卢师的仇自然是要报，以前没有机会，说不定这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大兄的白马义从从无敌手，就连乌桓骑兵还有鲜卑骑兵都不敌，又何惧那凉州骑兵。”
公孙越在一旁不停的吹嘘的说道：“那段羽的对手素来都是老弱残兵，何时有过劲敌。
要我说，只要遇到真正的强兵，必然打破其不败的传言。”
公孙瓚哼声轻笑。
............
八月，徐州琅琊国，开阳县城內。
此时坐在国相府邸书房当中的刘备面前也放著一张《討贼檄文》。
书房当中装点的古韵十足，光线充足。
坐在书案后面身著锦衣刘备正低头认真的看著面前放著的《討贼檄文》。
除了刘备之外，书房当中还有其余四人。
张飞关羽两人跪坐在刘备的左下手位置。
简雍孙乾跪坐在刘备的右下手位置。
四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刘备。
《討贼檄文》上面的內容在上呈给刘备的时候几人都已经看过了。
面色古井无波的刘备將看完的《討贼檄文》放在了一旁。
然后轻嘆了一口气说道：“本以为黄巾除天下安定，百姓终得以休养生息，段羽这一番《討贼檄文》一发，天下百姓必將会再次被捲入其中。”
“哎......”刘备嘆了一口气道：“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乱，百姓亦苦，战火一旦蔓延，不知道又有多少苍生蒙难啊。”
“大人仁慈。”
简雍还有孙乾两人衝著刘备拱手。
“咳，大哥你跟著瞎操心这个干什么，让百姓受苦的又不是大哥你。”张飞大声嚷嚷著说道：“要说让百姓受苦的也是那段羽，是他挑起的爭端。”
“这小子明摆著就是要造反，只不过在找藉口罢了。”
“俺早就看出这小子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人。”
一旁的关羽轻轻捋著下顎的美髯点头说道：“大哥，我觉得三弟说的没错，段羽的確狼子野心，如若朝廷招募四方兵马平定段羽叛乱，大哥正好可以藉此机会一雪前耻。”
听到关羽说起一雪前耻的时候，刘备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耳朵。
但抬起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段羽之辱，至今依旧隱隱作痛。
如果不能报仇雪耻，这心结难以解开。
如今就看朝廷要如何应对段羽了。
“大人，属下估计，朝廷很快就会徵发四方兵马征缴段羽，大人应需提前做好准备，太傅大人想必自然会推举大人领兵出征。”
简雍缓缓开口说道：“大人收拢青州三十万黄巾，强兵以成，自可有一战之力，如若能在征剿段羽之时立下大功，未来成一州之牧也並非不可，此等两级不容错过。”
闻言的刘备缓缓点了点头，隨后將目光看向了关羽还有张飞两人说道：“二弟三弟，你二人需儘快操练兵马，如朝廷有徵召，则立即出兵！”
“哈哈，就等著大哥你的命令了。”张飞大笑的说道：“这次俺一定要將段羽捅他一百八十个透明窟窿不可！”
关羽眯起丹凤眼，眼中精芒闪烁，已然已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
八月中旬正午。
长安以北两里之外的渭桥渭桥。
以李儒为首的数百人正站在渭桥的南岸顶著头顶的烈日朝著北岸的方向望去。
李儒的身后，陈庆安，张辽，曹洪，夏侯惇等人都身著盔甲安静的站在其后。
不远处，尘烟缓缓升起。
一队由数百重甲骑兵组成的队伍正缓缓的朝著渭桥而来。
数百重甲骑兵之中，护卫著两辆马车。
而两辆马车的旁边，还跟著两只体型巨大堪比大宛良驹的巨型黑虎。
只不过此时黑虎之上並未没有段羽的身影。
在第一辆车厢用珍贵的楨楠木打造的车厢內，身著黑色常服的段羽正怀抱著一个小男婴。
一脸慈父微笑的段羽正用手指逗弄著小男婴。
被段羽逗弄的小男婴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一双小手在空中挥舞著朝著段羽的手指抓去。
那双水汪汪硕大的眼眸当中清晰的透露著极为罕见的双瞳。
面色娇柔的何灵思就坐在一旁看著父子两人。
“天儿和你这个父亲一样，力气都大的嚇人，他还这么小就力气这么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比你还厉害。”
何灵思轻声的在段羽身旁依偎著说道。
何灵思说的段羽也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自身有关，这孩子的力气確实很大。
不应该说是很大，应该说是很嚇人。
之后三个月的婴儿，用力的情况之下，竟然能让他的手感觉到有疼痛的感觉。
这已经是怪力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有和他的系统其中的那个物种改良有关。
他的长子段沐还有长女段宸以及素和的孩子都是在他升级【物种改良】词条之前有的。
所以並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此时他怀抱著的段天却是觉醒【物种改良】词条之后何灵思才怀上的。
这就很难解释了。
“这小傢伙好好培养一下，將来绝对是万人敌之姿。”段羽微笑著说道。
一旁的何灵思美眸闪烁了一下。
“那......你是打算扶持辩儿？”何灵思试探性的问道。
段羽点了点头道：“辩儿身为皇长子，理应如此，这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天儿的身份也不能曝光你就不要多想了。
回到长安之后，安心的辅佐辩儿，照顾好天儿。”
何灵思抿著嘴唇点了点头。
“吾等恭迎君侯！”
马车外响起了以李儒为首的声音。
隨著马车缓缓停下，段羽將怀中的段天交给了何灵思然后缓缓的走下了马车。
厅內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樽碗筷，低头看著手中的白纸黑字。
剿贼檄文！
当所有人都通读了一遍剿贼檄文上的內容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都是极为震惊的表情。
这段羽要干什么？
占据长安，扶持皇长子刘辩，拨乱反正？
“大人，这討贼檄文.......”
公孙瓚看完《討贼檄文》上的內容之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刘虞皱著剑眉问道：“这討贼檄文上所言，或真或假？”
刘虞脸上儘是凝重的表情。
真假？
这话怎么说。
只能说是双方各执一词吧。
段羽手中如果真有皇长子刘辩，还有何皇后的话，这《討贼檄文》上的话就有一半的可信程度。
而后太皇太后董氏也一定会反驳。
最终看的並非是谁的话是真的，而是看谁能占据上风。
但这上面有一点段羽说的肯定会引起共情。
那就是段羽在《討贼檄文》上所言的那些功绩可都不是假的。
段羽在西域征战，为国开疆拓土，兄弟却惨死在河东郡。
隨后他为了兄弟返回河东，这是义。
而且段羽並未领兵进入河东郡，只是带了亲卫骑兵，残害他兄弟的卫氏和范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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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羽於情於理，都占据大义。
更不提后面袁基带著白波军围剿段羽这后续之事。
刘虞现在不担心別的，只是担心段羽现在公然的要拨乱反正，打肯定是要打的。
洛阳朝廷不可能放任段羽在长安如此。
当然了，段羽既然已经如此散播《討贼檄文》也是和洛阳朝廷彻底翻脸准备公开开战了。
刘虞担心的是，洛阳空虚，如果要征討段羽，就一定会从各地徵调兵马。
既然是徵调兵马，会不会也让他出兵。
如果让他出兵，他是出兵还是不出。
这就是刚刚公孙瓚问的问题的难处所在。
《討贼檄文》是不是真的不要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段羽胜了，那这《討贼檄文》就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段羽败了，即便这《討贼檄文》是真的，那也是假的。
难处在於，他们这些原本置身於事外的人应当如何选择。
身为汉室宗亲。
刘辩是皇长子，刘协也是皇子。
这都是老刘家自己的天子之爭。
可若是选择错了一方，如果失败了，那就是万劫不復。
在公孙瓚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厅內的所有人也都在等著刘虞的回答。
“伯圭，诸位......暂且不论这討贼檄文的真假，此等大事绝非可信一家之言。”
刘虞斟酌了半天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想必洛阳朝堂定然会妥善处理此事，吾等也只需要静观便是了。”
公孙瓚手里啊拿著《討贼檄文》表情好像略带失望的坐了下来。
为了庆祝公孙瓚立功驱赶鲜卑的庆功宴就在一封《討贼檄文》之后草草了事。
而身为宴会主角的公孙瓚则是骑著白马，带著一桿侍从在饮酒过后骑乘战马回到了自己了在蓟县的府邸。
前脚公孙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脚公孙瓚的族弟长相和公孙瓚有几分相似的公孙越便拿著从蓟县街头捡来的《討贼檄文》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公孙瓚的面前。
府邸正厅当中，公孙瓚身旁的案几上同样放著一张《討贼檄文》。
“大兄，大兄，大事啊！”
公孙越脸上带著激动的表情走进了屋內。
然而看到公孙瓚身旁的桌案上放著的白纸的时候，公孙越微微一愣道：“大兄你都知道了？”
公孙瓚点了点头，然后敲打了一下身旁放著的討贼檄文。
“你说的是这封討贼檄文吧。”
公孙越快速的点了点头说道：“大兄，蓟县內现在到处都是这討贼檄文，段羽这是要公然造反了吗？”
公孙瓚摇了摇头说道：“刚刚州牧大人说了，是不是造反还是两说，不过那段羽......”
“我倒是很想会一会他。”
公孙瓚缓缓的敲击著桌案上的討贼檄文说道：“卢师因段羽而死，玄德也和段羽多有仇怨，那段羽號称世之虎將，我是有所不服。”
“我同门傅燮曾与我来信也提起过段羽，此人虽多有军功，但行事却极为霸道，凭藉凉州骑兵强横不將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就是不知他的凉州骑兵能不能敌得过我的白马义从！”
皱著剑眉的公孙瓚眼神当中露出一抹期许之色。
“大兄是想要和段羽一战为卢师报仇？”公孙越问道。
公孙瓚深吸了一口气道：“州牧大人性格优柔，我知他担心什么，他在担心朝廷是不是会徵调幽州骑兵以及乌桓骑兵去征討段羽。
不过我倒是很想试一试，看看那世之虎將的成色究竟如何。
卢师的仇自然是要报，以前没有机会，说不定这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大兄的白马义从从无敌手，就连乌桓骑兵还有鲜卑骑兵都不敌，又何惧那凉州骑兵。”
公孙越在一旁不停的吹嘘的说道：“那段羽的对手素来都是老弱残兵，何时有过劲敌。
要我说，只要遇到真正的强兵，必然打破其不败的传言。”
公孙瓚哼声轻笑。
............
八月，徐州琅琊国，开阳县城內。
此时坐在国相府邸书房当中的刘备面前也放著一张《討贼檄文》。
书房当中装点的古韵十足，光线充足。
坐在书案后面身著锦衣刘备正低头认真的看著面前放著的《討贼檄文》。
除了刘备之外，书房当中还有其余四人。
张飞关羽两人跪坐在刘备的左下手位置。
简雍孙乾跪坐在刘备的右下手位置。
四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刘备。
《討贼檄文》上面的內容在上呈给刘备的时候几人都已经看过了。
面色古井无波的刘备將看完的《討贼檄文》放在了一旁。
然后轻嘆了一口气说道：“本以为黄巾除天下安定，百姓终得以休养生息，段羽这一番《討贼檄文》一发，天下百姓必將会再次被捲入其中。”
“哎......”刘备嘆了一口气道：“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乱，百姓亦苦，战火一旦蔓延，不知道又有多少苍生蒙难啊。”
“大人仁慈。”
简雍还有孙乾两人衝著刘备拱手。
“咳，大哥你跟著瞎操心这个干什么，让百姓受苦的又不是大哥你。”张飞大声嚷嚷著说道：“要说让百姓受苦的也是那段羽，是他挑起的爭端。”
“这小子明摆著就是要造反，只不过在找藉口罢了。”
“俺早就看出这小子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人。”
一旁的关羽轻轻捋著下顎的美髯点头说道：“大哥，我觉得三弟说的没错，段羽的確狼子野心，如若朝廷招募四方兵马平定段羽叛乱，大哥正好可以藉此机会一雪前耻。”
听到关羽说起一雪前耻的时候，刘备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耳朵。
但抬起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段羽之辱，至今依旧隱隱作痛。
如果不能报仇雪耻，这心结难以解开。
如今就看朝廷要如何应对段羽了。
“大人，属下估计，朝廷很快就会徵发四方兵马征缴段羽，大人应需提前做好准备，太傅大人想必自然会推举大人领兵出征。”
简雍缓缓开口说道：“大人收拢青州三十万黄巾，强兵以成，自可有一战之力，如若能在征剿段羽之时立下大功，未来成一州之牧也並非不可，此等两级不容错过。”
闻言的刘备缓缓点了点头，隨后將目光看向了关羽还有张飞两人说道：“二弟三弟，你二人需儘快操练兵马，如朝廷有徵召，则立即出兵！”
“哈哈，就等著大哥你的命令了。”张飞大笑的说道：“这次俺一定要將段羽捅他一百八十个透明窟窿不可！”
关羽眯起丹凤眼，眼中精芒闪烁，已然已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
八月中旬正午。
长安以北两里之外的渭桥渭桥。
以李儒为首的数百人正站在渭桥的南岸顶著头顶的烈日朝著北岸的方向望去。
李儒的身后，陈庆安，张辽，曹洪，夏侯惇等人都身著盔甲安静的站在其后。
不远处，尘烟缓缓升起。
一队由数百重甲骑兵组成的队伍正缓缓的朝著渭桥而来。
数百重甲骑兵之中，护卫著两辆马车。
而两辆马车的旁边，还跟著两只体型巨大堪比大宛良驹的巨型黑虎。
只不过此时黑虎之上並未没有段羽的身影。
在第一辆车厢用珍贵的楨楠木打造的车厢內，身著黑色常服的段羽正怀抱著一个小男婴。
一脸慈父微笑的段羽正用手指逗弄著小男婴。
被段羽逗弄的小男婴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一双小手在空中挥舞著朝著段羽的手指抓去。
那双水汪汪硕大的眼眸当中清晰的透露著极为罕见的双瞳。
面色娇柔的何灵思就坐在一旁看著父子两人。
“天儿和你这个父亲一样，力气都大的嚇人，他还这么小就力气这么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比你还厉害。”
何灵思轻声的在段羽身旁依偎著说道。
何灵思说的段羽也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自身有关，这孩子的力气確实很大。
不应该说是很大，应该说是很嚇人。
之后三个月的婴儿，用力的情况之下，竟然能让他的手感觉到有疼痛的感觉。
这已经是怪力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有和他的系统其中的那个物种改良有关。
他的长子段沐还有长女段宸以及素和的孩子都是在他升级【物种改良】词条之前有的。
所以並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此时他怀抱著的段天却是觉醒【物种改良】词条之后何灵思才怀上的。
这就很难解释了。
“这小傢伙好好培养一下，將来绝对是万人敌之姿。”段羽微笑著说道。
一旁的何灵思美眸闪烁了一下。
“那......你是打算扶持辩儿？”何灵思试探性的问道。
段羽点了点头道：“辩儿身为皇长子，理应如此，这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天儿的身份也不能曝光你就不要多想了。
回到长安之后，安心的辅佐辩儿，照顾好天儿。”
何灵思抿著嘴唇点了点头。
“吾等恭迎君侯！”
马车外响起了以李儒为首的声音。
隨著马车缓缓停下，段羽將怀中的段天交给了何灵思然后缓缓的走下了马车。